第103章 怕不怕不吃也得吃(2 / 2)
伴随着暧.昧的水声,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浓郁的热味道,甜腻温热地滑入红酒杯,两种信息素飞速融合,酒心巧克力的甜醉感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里。
沈陆扬的发梢都染上了几分湿润。
谢危邯靠在椅背上,睫微垂,任由沈陆扬狗狗吃肉似的吃着他。
沈陆扬专心地闭着睛,因此错过了谢危邯脸上妖异的享受,他呼吸着空气中的热,像品尝罂粟一般。
热巧克力的甜香激发了内心深处的欲.望,打开门锁,放出了最贪婪的怪物。
在沈陆扬含住他舌头企图咬出伤口的瞬间,谢危邯忽然抓住他头发,向后扯动。
沈陆扬吃痛,迫松开嘴,向后仰头。
呼吸急促,湿漉的睛茫然地看着谢危邯红润充血的嘴唇,渴望地『舔』了『舔』唇角,喉结轻滚。
握住头发的手造成了无法忽视的疼,沈陆扬微微皱眉,抓住他手臂要扯开,却更用力地拽住头发。
他“嘶”了声,不敢再动。
谢危邯看着不乖的猎物老实下来,满意地勾起唇角,意味深长地问:“医生是巧克力,以让我尝尝么?”
粗暴的动作和礼貌的问询时出,沈陆扬嘴唇发颤,只能点头。
得到允许,谢危邯底闪过一抹明显的愉悦,吻着他下巴,嗓音低哑,尾音懒散地拉长,染上玩味:“谢谢医生,我会仔细享用的。”
沈陆扬里闪过一抹茫然。
什么享用?
下一秒谢危邯就用行动替他解答了疑问。
脆弱的喉结力道不轻地咬住,沈陆扬整人剧烈地一抖。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着动脉,最柔软舒服的唇和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着肌肤,极端的反差要把人『逼』疯。
仿佛下一秒就能撕裂颈动脉,让血『液』飞溅。
沈陆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,愈是小心愈是敏感,他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。
手指抓在谢危邯腰侧,指下的肌肉韧十足,舒服又好『摸』,让沈陆扬忍不住仰起头,靠近他,自虐般地闭上睛。
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,火热的吻转移到耳后,含咬住通红的耳垂,细腻地『舔』舐。
绕着alpha后颈腺体,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。
像吃正餐前,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,不浪费每一点。
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,除了动地承受,他忍不住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,要在里留下记号。
冷白『色』的皮肤像洁白的瓷,勾着他破坏。
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,鼻尖戳着皮肤,嘴唇张开咬住,缓缓收紧,留下一湿润的痕迹后,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。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,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。
耳朵上的吻让沈陆扬无所适从,哆嗦着抱住谢危邯咬得更用力,都没有足够的力气。
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,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,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,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会让他享受,最终的结果都是让他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。
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,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的糖衣下,就算沈陆扬不吃,会掐住他下颌喂进去,弄疼了要亲亲他,笑着说不是故意的……
就是。
不吃得吃。
沈陆扬到这,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。
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体没彻底长开,但骨架已经很漂亮,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。
沈陆扬惯出的『毛』病,喜欢咬人,就算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改不了。
谢危邯咬疼了不生气,手指『揉』按着沈陆扬后颈,趴在他耳边叫他。
“狗狗,喜欢咬人?”
沈陆扬愣住,茫然地抬头看他。
狗狗……说的是他?
谢危邯似乎他的蠢样取悦了,亲着他嘴唇说:“要对我汪汪么?”
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,仔细思考这句话。
谢危邯以前说过他像大狗狗,但是夫夫情.趣,在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,让他……汪汪,沈陆扬觉得自己的地位冒犯了。
他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,看他『露』出微微吃痛的表情,眯着睛叹息,才很拽地命令。
“你比我小十岁,叫我哥。”
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,发自内心地拽——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。
第一次命令,谢危邯神瞬间暗了下去,沈陆扬要继续说,喉咙猛地一只手卡住。
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,沈陆扬一瞬间窒息,睛溢出红血丝,瞪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。
谢危邯带笑意地看着他,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力地跳动着,是对生命的极致渴望。
在,这种渴望在他指缝间悄然溜走,他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,像川流不息的溪水……
“谢——危邯!”
眉头紧蹙的狗狗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,反而满是愤怒,用力攥住谢危邯的手,嗓音嘶哑:“别闹了!”
他生气了。
谢危邯微微怔住,随即睛睁大,手指放松,忽然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,仔细感受着。
没有恐惧,全是不满和愤怒。
沈陆扬不知道他在感受什么,只觉得要小十岁的爱人气死了。
他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,咳了好几声,才咬牙说:“你干什么?!”
很生气,非常生气。
他差点喘不上气了!
谢危邯看着他,修长白皙的脖后仰,仔细看清他的表情,笑得无辜: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,好、、怕。”
怕没见你怕!
沈陆扬盯着面前这张爱到骨里的脸,使劲咬了咬牙,没舍得怎么样。
爱人不记得他不认识他掐他脖怎么办。
能怎么办,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,然后乖乖叫哥!
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,才捧住他脑后,俯,毫不犹豫地咬上瓣欠亲的嘴唇,没轻没重地撕咬,嘴里含糊:“小屁孩,叫哥……”
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更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,和以往无数次一样,没有记地展开了攻势。
热吻转移到下颌,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,要咬一下。
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,气氛十足:“疼不疼?怕不怕?”
谢危邯搭在他腰间的手一动不动,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着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,闻言喘息着开口:“疼。”
沈陆扬一顿,依旧恶狠狠,但嘴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,亲了亲他喉结,威胁:“害怕就乖乖认错,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用暴力,快说!”
穿着干净t恤的大男生压在椅上,西装凌『乱』的男人坐在他腿上,埋进他锁骨边亲边咬人,从未有过的痛感和愉悦时传达,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睛。
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,要凶狠地命令主人,他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,不然不戴,要反咬一口……
索对方乐于宠着他,无论是十年前的在,是十年后。
每一时间线的谢危邯,都会宠着他。
“我错了,医生,”谢危邯低头,用鼻尖蹭他耳朵,耳鬓厮磨间,青涩的嗓音喘息着喊他。
“哥,沈哥,哥哥。”
沈陆扬浑一抖,鞋尖猛地抵住前面的桌,一股热流和酥麻时攀上脊椎,自尊极大满足后的精神快感时攀升,他差点……
掩去底的欢.愉,谢危邯低头,顺从地吻住他嘴唇,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。
沈大灰狼一瞬间升起无数种负罪感,但更强烈的感觉让他放弃负罪感,全心全意地和谢危邯接吻。
喉结滚动,吮吸间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,沈陆扬努力撑起体,然后更往前地坐在他腿上,紧紧地抱住他,手指顺着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,『摸』到了后颈腺体。
更浓郁的信息素在,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衣服,亲得喘不上气,指尖勾缠,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。
沈陆扬紧紧地抱住他,脖搭在他肩膀上,让谢危邯亲他后颈。
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,轻轻一吮……沈陆扬瞪大睛,猛地喘了口气,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,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,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。
是标记前夕的敏感。
沈陆扬攥紧手指,做好了标记的准备,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……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喘息声,和亲吻腺体的声音。
擦枪走火之际,门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“当当当”。
保姆的声音响起:“先生让我沈医生送茶。”
沈陆扬腿绷着,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和谢危邯,颜『色』充斥的大脑里自动闪出字——
衣衫不整、欲盖弥彰。
没有听到复,保姆继续问:“您在忙吗?我以进去吗?”
沈陆扬体浸在红酒里,偏头看向门口,浑一哆嗦一哆嗦的,闻言慌得下意识收拾衣服站起来。
刚抬起屁股,就拍了一下。
他腿一软,直接坐了去。